你是我这条咸鱼的梦想

莫名其妙的写了一篇莫名其妙的角色对话,如果陈伟霆演过的所有角色都住在一个房子里……

丁隐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

院子里停着一辆骚粉色的车,两个男人坐在一边饮红酒,其中一个脸上有可怖刀痕的男人看见他,轻蔑的叫了一声,“喂,丁大力。”

他说的是粤语,丁隐并没有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受到语气中的恶意。

“阿哥——”另一个看起来老实很的男人抱怨了一声,站起来和他点头,“对唔住啊,我阿哥就系个样。”

刀痕男无所谓的喝着酒。

另两个人结伴从他面前经过,戴着蓝牙耳机的那个正在讲电话,“我不管,总之我今晚要见到笔钱。”

“同你借钱过大海?痴线,都不如同我炒金翻本机会大点啦。”穿棒球衫的那个不晓得在嗤笑谁,“Hi新来的。”两个人随意打了招呼,急匆匆出了门。

“你就是丁隐大侠吗?久闻大名,你好你好。”跟在他们后面穿着围裙的大男孩跑下台阶来迎他,“我是阿Mike,算是这里的厨师,你好。”

阿Mike学着古人的样子向丁隐抱拳。

他的普通话稀烂,丁隐勉强听懂了,“大侠两个字,去掉。”

阿Mike吐吐舌头,抬头朝着三楼叫了一句,“追命,你们古装班来人了!”

三楼的某个窗户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跟着整个人从窗口蹦了下来,落在丁隐面前。

“血魔丁隐,帅气啊……等你好久,终于来了。”

追命上下打量着丁隐,“大师兄这回可有劲敌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看到丁隐,两眼放光的跑过来。

“劲啊你,”他感慨了半天,划着太空步围着他打转,“chok,同我拍条片得不得,push上网一定好多人睇。”

“你不如同秦朗拍睇的人更多啦。”谁的粤语插了一句。

“够了,你们看猴子吗?”丁隐很不满。

所有人听见他这话,先是一愣,续而大笑,搞的丁隐摸不着头脑。

“走,我带你去你房间。”追命拍拍丁隐的肩膀。

“后院有游泳池和空地,你可以在那练剑。一楼有健身房,你要是想学现代人健身,就去那。我是不去的,不过新仔和若男几乎十二个时辰都在那。”

张文健这时从健身房冒出声音来,“圆追,你还好意思不锻炼!”

追命跳脚,“敢说我,我不是你害的吗!”

“别管他,”追命拉着丁隐上楼。

“你的戏什么时候上?”追命问。

“2015年底吧。”

“那不是拍完就上了。”追命说,“真羡慕,我可是等了两年呢。”

“我们这里的人,把自己分成粤语帮和国语帮,没别的意思,就是方便。像我和你就是国语帮古装组的,现代组两个人,民国组比较惨,只有一个人,还是咱们组比较厉害。啊,也许民国组也要算两个人,那个安逸尘好像有点精神分裂,有的时候非说自己叫文世倾。”

这时候一个带着圆眼镜的少年从他们身边经过,追命朝他喊了一句,“阿宝,苏老师回来了,你有不会的作业赶快去问他!”

“有点怪,青少年嘛。”喊完追命压低了声音,给丁隐打了个眼色,偷偷指指那个少年,少年根本没有理睬他。

“我们和粤语帮多少有点语言不通,所以各自有个管事儿的,他们是陈霆,我们这边是何瀚何总。”

丁隐难得开口,“为什么不是陵越?”

追命抓抓脑袋,“他比较忙,总是要去领各种奖。何总最近闲的很,他又有那个气场,谁看都服。”

两个人走上二楼,何瀚正好在起居室喝咖啡。

“啊!”追命大叫一声,冲上去夺过杯子。

“又没看到!”他懊悔的叫了一声,“何总你到底喝的什么拉花?为什么谁都看不到?”

何瀚折起手里的报纸,“秘密。”

他转身看着丁隐,“丁公子,过来坐。”

“我做了些功课,知道丁公子是个厉害人物,所以有些话,我想提前和丁公子说说。”

他示意丁隐看看窗外,院子里刀疤男正在敲旁边男人的头。

“那是阿bill和阿ben两兄弟。粤语帮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有的花心,有的神经,有的坐过牢,有的是反社会人格,有的因为刻画太少只能做些单一的事情。他们和绝对男主的你是不能比的,我希望你多少担待点。”

“是陵越要你和我说的吗?”

“你一直在提陵越。”何瀚喝了一口咖啡,“很想超越他吗?”

丁隐不打算掩饰,“志在必得。”

“陵越是很多人的初心,我们都是陈伟霆演过的角色,何必争执这个。”

“我看你是教育弟弟教育多了。”

“原来你知道我。”

楼下传来玻璃破裂的声音,何瀚皱眉,提高音量喊了句,“阿祖,能不能去看看是不是可乐又砸玻璃樽了?”

二楼阳台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丢下手里的半支烟用皮鞋踩灭了,噔噔噔跑下楼。

二楼第一间房的门开了,“姆该细点声得不得?”

带着眼镜的男人顶着厚厚的黑眼圈抱怨了一句。

“抱歉,均平。”何瀚立刻道歉。

“上楼说吧。”

三个人往楼梯上走。

“我们都会在永恒静止的时间里成为过去,你是最新的一个,但很快会有更新的人取代你。陈伟霆在往前走,可我们不会了。”

何瀚看着丁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追命不住的点头。

“粤语帮的那些人,是陈伟霆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过去。我们很幸运,他们只是运气差了稍稍。因为大师兄才有了我们,因为大师兄他们才被人记得,所以陵越不是你的对手,而是你的榜样。”

“我不喜欢喝鸡汤。”

何瀚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听说陈伟霆演你的时候一直没有网,我还以为你什么也不懂。”

“刚刚那个要和我拍片的,薛君辉,对吗?我知道,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开始;我也知道我不是我们所有人的结束。但我会是你们之中最强的。”丁隐指了指何瀚,又指了指追命,“我们所有人才组成了陈伟霆,所以你们这些戏和我一样还没上的家伙,都不准给我丢脸。”

“我不担心啊,”追命耸耸肩,“有很多自称是’女皇’的人,跟我说一定会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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