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这条咸鱼的梦想

【TSN/EME/花吐症】治疗花吐症我们需要科学的方法

Harvard时期发生的一个小插曲,Mark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中了一种神秘的东方魔法。没错,就算是魔法也要用科学的方式来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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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们不用隔离他,除非你想去摸那些花。”Chris摊手。

“Hi,Wardo.”Mark朝刚刚进门的Eduardo打了个招呼,他古怪的反穿着最爱的那件套头衫,一只手攥着飞镖,一只手拍了拍胸口的帽兜。兜帽沉甸甸的,H33套间里除了昨晚剩下的鸡肉披萨的味道,还混进了小丁香的香气。

Dustin宿醉未醒的瘫倒在沙发上,Chris占领了一个扶手,Eduardo放下中餐外卖盒,很是崩溃的垂下脑袋,额头磕在沙发背上。

“总之,这是一个神秘的东方魔法。”Dustin拖长音调。

“神秘的,该死的语焉不详的东方魔法。”Mark比划着飞镖。

Eduardo徒劳的挥舞了几下手臂,“所以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得了某种匪夷所思的吐花的毛病,唯一的解决方法是去找个什么人亲一下?!”

“事实上它是个有据可查的魔法,它也有个名字,花吐症。”

Eduardo立刻掏出手机Google了一下。

他扔掉了手机,“根本没有这种病!”

“放松Eduardo,所以我们才说它是东方的魔法。”Chris解释到,“我们搜完英文网页之后又试了试其他语种,在中文和日文网站发现了它。”

“咳咳咳……”就在他们解释的时候,Mark咳嗽了几下,一朵小丁香变魔术般从他嘴唇中间冒出来,他拉开兜帽吐了进去。

Dustin好像Disney电影那样唱起来,“Mark有个暗恋的人!他不亲到那个睡美人他自己就要死了!”

Chris抽出腰下面的抱枕扔在他脸上。

“花吐症,说话吐出花瓣的一种症状,如果长期不进行治疗将会面临死亡,该症状无药可解,治疗方法为和喜欢的人一吻,且吐出的花瓣触碰者会传染。”Mark背出了网页上的解释,“我们找了好几个亚裔帮忙翻译,结果除了这段话,没有找到任何有效信息。”

“显然东方人不太擅长现代医学。”他无奈的耸肩。

Dustin把脸上的抱枕拿了下来,“你应该挨个把认识的姑娘吻一下。”

“等等,Mark喜欢谁?”Eduardo抓住重点。

“我们问过了。”

当事人坚毅的抿住嘴唇,仿佛这里不是寝室而是关塔那摩之类的什么地方。

“没有。”他回答。

“这不可能,显然你有个暗恋的对象,天哪还是无望的隐秘的那种……”Eduardo巧克力色的眼睛亮亮的,“你可以告诉我,我是说我们,任何时候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没有。”

“这可是关乎性命的事情!”

“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搞清楚病症的潜伏期和发作持续的时间,建立一个数学模型,植入时间和空间坐标,然后……”

“Mark!你得想出来你爱上了谁,不是让你去编程好么!”Eduardo已经忍不住冲上去想要摇醒他的小机器人朋友,他的双手刚刚按在卷毛的肩膀上,卷毛条件反射的捂紧了兜帽,“你会把花瓣摇出来的!”Chris大叫。

Dustin难得迅速的扑上去把Eduardo扭了回来,两个人一起栽进沙发里。

“我就是在自救好么?”

Mark用手势阻止了乱成一团的人,“你们谁知道花吐症的潜伏期?要知道,狂犬病可是能潜伏十年的,万一我是十年前暗恋过什么人呢?所以我的打算是,先去选课系统里挑出所有和我一起上课的女生,再黑进高中网站找到同班女生的资料,没错这差不多就是青春期之后我认识的女生总和了。人肯定就在里面。”

“嗯,时间线就从最近这段时间的向过去反推,把你所有能找到社交互动数据添进去、尤其是你访问对方的次数,进行交叉对比,真是个好主意!”Dustin终于醒的差不多了,Eduardo刚刚从他八爪鱼似的怀抱里挣脱,立刻整了整自己被揉的不太完美的头发。

“时间有限,我可能要吻两百个姑娘,所以还要加上她现在的空间坐标,求出一个路线上的最优解。”Mark补充到,“Wardo,我需要你。”

 

“这事儿太不科学了。”

晚上Eduardo带着披萨和数学公式来找Mark的时候,盘腿坐在编程宝座上的人说。

Dustin和Chris都不在,“为了躲避病原体,我们不得不去找个聚会”——这是他们,好吧这是Dustin的原话。

“你好点了吗?”

Mark又吐出了一朵花,他仔细的端详了一阵,“花和中午的看起来没什么区别,看来我没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灭。”

“什么?”

“花吐症的症状之一,花越是枯萎,情况越是严重,似乎完全枯死的时候就是宿主死亡的时刻。”

Eduardo担忧的看着他堆在电脑桌上的那些花。

“你可别碰它们,我不记得你有像Chris那么多可以亲的人。”Mark喝了一口红牛。

“说真的东方人就不能记载的详细些吗?这个吻要进行到多深入?嘴唇的皮肤碰一下就可以了吗?碰多久?还是要唾液交换?唾液量是多少?也许我咬一口那人吃过的汉堡包就够了?我比较倾向于这个选择因为亲两百个姑娘我还承受得住,但是挨两百巴掌或者更厉害的我可受不了。”

Eduardo正要开口说话,Mark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啊。”他歪头想了想。

“怎么了?”

“Chris建议我不要局限于眼前。”Mark的手指回到了键盘上。“虽然我只和Erica约会过,但是,并不能确保我只喜欢女孩。”

Eduardo的披萨掉在了他的Prada上。

“Shit!”他整个人弹了起来。

“你们怎么都喜欢弄脏我的床单呢?”Mark用余光瞄了一眼说。

 

那天晚上Eduardo在Mark的床上睡着了。

“Mark,你要出去?模型运行完了吗?”

早上的Eduardo还不是太清醒,但是Mark显然要出远门。出远门的意思是,比教室、卖场或者附近哪个酒吧更远的地方,因为他换了运动鞋,还敞着H33的大门。

“名单出来了,”Mark朝Eduardo晃晃手机,“我大概得去亲个把人,比如Erica和她室友——事实上这层楼的人都在名单上,也许是整栋楼,不过我是不会去亲H29那个胖子的,我很肯定我不会爱上他。”

“天哪,”Eduardo喃喃的说,“整栋楼……至少,Erica是第一个吗?”

“不是。”

Eduardo看上去生气了。

“你没提起过!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事实上不是个姑娘。”

Eduardo把脸埋进枕头里狠狠的碾了几下。

“Wardo?”Mark眯起眼睛。

枕头中间漏出一点声音,“我以为我至少是男生中的第一个!”

“什么?”

Eduardo抬起头,“我以为我至少是名单里男生的第一个!尤其是你们说过访问量什么的!”

“其实我不止是计算访问量这一项……”

“我待不下去了,”Eduardo胡乱抓了几下头发,“抱歉Mark我得离开,也许过几天,天哪你最好忘了刚刚我说的……”

“你的意思是你想吻我?”Mark狐疑的问。

“天哪,天哪!”Eduardo防御似的把手臂架在前面,“我不知道!”

“Wardo,Wardo,Wardo!”

Eduardo匆匆套上了他的大衣,避开了眼神接触,“我真的不知道,再见Mark.”

他的脸上分明写着再也不要见到了。

“嘿,听我说一句好么?该死的!”Mark咬了下嘴唇,扑上去狠狠啄了Eduardo的嘴唇。

这一下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撞的好像太狠了点了。

两个人各自缓了一会。

“Mark你流鼻血了。”

“你是第一。”

“什么?”

“名单的第一个,各项指数都是你,虽然物理路径有点远扣了不少分,但是数据结果依旧领先别人一大截,我运算了两次。”

Eduardo眨眨眼睛,“两次。”

“以防万一。”

“可你刚刚要出去,我就在你床上。”

“我只是打开了门。”Mark找到纸擦了擦鼻子,“万一我吻了你你却要揍我,我可以跑快一点。我还换了鞋。”

Eduardo笑出了声。

Mark已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所以你要不要吻我?”

Eduardo挑了一下眉,“你说过也许我们要大量的唾液交换才能治好你?”

“我没这么说过,我是说不知道计量……唔……”

“谢谢你Mark,”Eduardo的舌头伸进了怀中那个小个子的嘴里,“还有,我想我们得亲两次,以防万一。”

 

“早跟你说过就是Eduardo了。”晕晕乎乎的Dustin起床倒了杯水,朝树袋熊一样缠在一起的两人翻了个白眼,顺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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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花吐症发作的那天早上,Eduardo来送午餐之前,Dustin就很肯定的对Mark说了,“你应该去亲Eduardo.”

然后Chris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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