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AU】谁™是你男朋友（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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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所以，她们约你做什么？”等围绕在Thor身边的姑娘离开后，Loki随意地提起，他只是好奇，可没有任何嫉妒的意思。
但Thor果真是个混蛋，“谁知道呢，”他的手还放在Loki的腰上，“我刚刚运动完，耳鸣没听清。”
这是显而易见的敷衍，为了回击这种可恶的态度，Loki拽下了他门牙上的皮筋，力气之大如果不是Thor及时松口大约会崩掉半颗牙。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你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嗷。”Thor虚情假意地叫痛，然后接过皮筋扎好了头发。
“我还挺喜欢你这样的。”
那个小揪揪扎得很糟糕，Thor只是甩甩头确保它不会立刻散开，Loki忍住了没有帮他扎好。
“别误会，我不介意你私下做什么，”Loki说，“破坏刚刚蹩脚的当众调情只是为你的名声着想。那写在了合同里。”
“什么介意？”Thor眨眨眼睛，“我只是说你使坏的样子看起来有趣极了。”
Thor看起来打算曲解Loki的意思，他还大吼着给场上的Fandral做了几个手势，以至于Loki想说什么却完全被掩盖住了，Fandral看到他们，回了一个OK，还朝Loki脱帽致意。
“走吧，去见我的舅舅们。”Thor拍了拍他的手臂外侧示意他和自己平行，“而且，哪有调情？我只是在和亲戚们聊天。”
Loki翻了个白眼。
“真的，”Thor还认真解释起来了，“她们都是我的表妹、或者外甥女什么的，母后的家族可有不少人，我还看到了一个远房的姨妈。”
Loki继续翻了个白眼，好的你赢了。
更加可怕的认亲大会开始了。
Thor说的对，王后的家族人数多到惊人，光是前来过年的直系血亲就有六十多人，Fandral竟然是Thor的表兄弟，一屋子柔顺的金发闪得Loki眼花，而金发贵族之中偏偏混进了一个黑发绿眼的Hela。很快他就打听到那是因为Hela的先祖曾和Jothuheim的贵族通婚，被稀释的血统在好几百年后因为返祖而在她身上再次显现，没有DNA检测前她一直被怀疑是母亲出轨的产物。
“我理解你为什么向我介绍Hela了。”
吃完正餐后小辈们渐渐聚到了一个很大的起居室，这里突兀的安放着DJ台，一位仆从充当了DJ，音乐已经开始轰鸣了。
“因为她是一个有眼光的收藏者。”Thor暂时还坐在沙发里，但他已经跃跃欲试要参加社交活动了。
“而且她是黑发，对吗？”Loki对跳舞没有兴趣，他打算等Thor起身就霸占整个沙发，“我们在这个圈子里格格不入。”
“别胡思乱想，事情才不是那样。”Thor脸上简直露出一个堪称惊恐的表情，“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没有人不喜欢你，至于Hela，天哪，她不揍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Loki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揍你？”
“哦，”Thor头一次看起来那么的往事不堪回首，“她是我的童年噩梦，嗯，如果要说的话，她是大魔头、是死亡女神、是喷火恶龙，我小时候以为自己是公主，需要个骑士把我从她手里救出来——结果Fandral被揍的比我还惨，毕竟他的父亲不是国王。”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Thor出卖了的Fandral突然跳进了沙发和他们打招呼，“嘿，Loki！”
Thor和他击掌，“嘿！”
所有人都穿着挺正式的礼服，但他把脖子上的丝巾扯乱了之后就更多了些风流倜傥。
“我需要个僚机，”他朝Thor抬了抬眉毛，“走吧。”
好几个女孩朝他们三个人看过来，窃窃私语然后发出笑声，Loki觉得Fandral也许会悲剧，因为她们显然都是在看Thor。
“我能不去吗？”Thor问，“那里面有我们的姨妈。”
Fandral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胳膊，“血缘关系已经淡到忽略不计了。”
被强行抓出场的Thor在舞池中间朝Loki挥手，王储的周围挤满了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甚至还有几位男士。Loki摇摇头，Thor立刻被那些伸过来邀请的手淹没了。
总算这次不跳华尔兹了，Loki趁这个机会离开了。
其实他早就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了。
他的新发型已经曝光，比起圣诞舞会，新年聚集到一起的王室亲戚们中间有更多的年轻人，他们都是发instagram的好手。Lok打算去呼吸些新鲜空气，他一边往楼梯走，一边随便浏览着网上的讨论，那些不好好跨年的平民居然在一张有Loki的合影顶下聊了上万条，他的粉丝们快要和评论里猜测王储情侣什么时候分手的人打起来了。
不知道当他们真的宣布分手后，那些粉丝还会不会继续这样维护他。
这座城堡非常的大，比Loki家族那个早已无力修缮的城堡要大的多，维基上说它大概有三百个房间，还有无数的回廊和暗道。
虽然很多地方做了现代化的改造甚至装上了电梯，但是依旧有一些高处只能依赖狭窄的石质旋梯到达。为了不被人遇到，Loki选择了其中看起来最不好爬的一条。
他沿着旋梯绕了好几个圈，这种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设计闹得人头晕，还好很快他就抵达了第一个露台。
“哦。”
看来有人和他想得一样，他不是第一个到这儿的人。要是没有发出动静，Loki一定会选择悄悄离开，但现在已经迟了，更令人尴尬的是，头一个占领露台的人居然是Frigga。
王后掐灭了手里的烟。
“我不会说出去的。”Loki赶紧说。他从不知道Frigga吸烟，没人见过，这可能是什么王室机密。
“Loki，”迅速恢复了优雅的王后不留痕迹地用自己的高跟鞋撵了几下扔到地上的烟头，“糟糕，被你发现了我的秘密露台。”
“您会灭口吗？”Loki想了想，开了一个他觉得Frigga会接受的玩笑，果然王后笑着朝他招招手，“那要看你是不是一个贴心的好孩子了。”
这有点奇妙，这世上大多数人都不会有机会和一位王后一起站在冬天的露台上享受寒风。
四下里没有人，城堡周围偌大的空旷林地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蛰伏，只有一条依稀的车道在枝叶间若隐若现。即使是在冬季，Asgard最南端的海滨气候仍可以忍受，比起来Loki的故乡，此刻应该已经成了风和雪的牧场，任何一个不尽快躲进室内的人都会被它们收割走生命。
“我刚学会抽烟的时候，每次都躲到这里来。”Frigga重新取出一支烟，看来她并不介意Loki知道自己的坏习惯。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但其实父母什么都知道，他们经历过的人生足以第一时间看穿你的小伎俩，不过他们什么也没说，还叮嘱仆人每天帮我清理烟头。”
Loki想，她一定是想告诉他什么。
“你知道吗，抽烟真不是个好习惯，我一直都想戒，但是我太没有毅力啦，从我怀上Thor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为了他的健康戒烟，结果一转眼，他都二十几岁了。”
Loki没有做声，他只是往Frigga的旁边又靠了一点。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聊天，Frigga还在继续，“但是同性恋，这件事情并没有好和不好，就算是父母，也不该强迫你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情。”
她一直望向远方的目光突然收回来落在Loki的身上，这让他猛地感觉到局促和不适，可那束目光看起来真诚又充满不舍，“如果他为此不爱你，那也不是你的错，你已经为此吃过那么多的苦。”
这真的太糟糕了。
Loki的眼眶再也承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自己的西装上。
“没事了，没事了。”比他娇小得多的王后尝试着把搂进怀里安慰他，“你真是和Thor一样长得太高了。没事了，我已经听说了，我不会再让他做出伤害你形象的事，就算他是你的父亲也不行。”
“但是，”Loki吸着鼻子，他有点想靠近这位女性的肩膀里寻求一点点温情，但他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做，“真正的问题不是这个。”
“我知道。”她揉了揉Loki新剪的短发，就好像他是只温顺的小狗，“我很生气Sif没有及时发现阻止他。我原本以为他至少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而高兴，但是联合狗仔搞摆拍？我不会让他继续从你身上榨取这种价值。”
“您在说什么？”Loki觉得自己要糊涂了，一个新的事实摆在他的眼前，“那些照片，是他自己找人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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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10点的时候好困好困，决定先睡一觉再码字，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了白天，食言了……
作为补偿，明天还会有一更。
